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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 黄超：传统工艺美术行业现状及建议
工美集2021-07-20
工艺美术作为造型艺术之重要一类，因人们的实际生活要求而产生，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通过物质生产手段对材料进行审美加工，兼具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属性。中国传统工艺美术，以雅俗共赏并用的形式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和深厚文化，代表着中华民族历史传承的艺术凝聚和文化形象，是我国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发展工艺美术产业，是提升文化软实力的国家重要战略。然而，由于种种原因，传统工艺美术行业还存在一系列问题，行业发展形势令人担忧，具体表现在：
1、传统工艺美术虽门类众多，然而近一半生存困难或濒临灭绝。
据中国工艺美术协会2008年《全国工艺美术行业普查报告书》，中国工艺美术传承发展至今，共计11大类，65个中类，83个小类，1881个品种，可谓品类众多，灿烂辉煌，然而，其中生产经营处于停产的有 114 种，濒危 244 种，生产困难 535 种，其他品类也或多或少存在一定的发展障碍，例如：
（1）糖塑，汉族民间手工艺品之一，俗称吹糖、糖人模，从事这行手艺的人叫吹糖人，遍及全国各地，其中尤以湖北天门、沔阳（今仙桃市）为最。糖塑以麦芽糖为原料，将糖加热，使其变软，调入红、蓝、黑等色素，根据需要可以调出数十种不同的颜色，然后借助剪刀、小梳、小篾刀等工具及竹片、弹簧、石膏粉等辅助材料，经由艺人吹、拉、搓、扯、捏、压、剪等技艺塑制成形。天门沔阳糖塑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在制作上高人一筹，常见的有连年有鱼、二龙戏珠、麒麟送子、穆桂英挂帅、杨宗保点兵等等，是一种传统工艺品，目前已濒临失传。
（2）傩面具是汉族傩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用于傩仪、傩舞、傩戏。傩面具种类众多，造型各异，均为杨柳木和香樟木所雕，然后敷彩上漆，表现出粗犷朴拙、庄典华丽。傩面具是汉族传统工艺的一种，目前仅在日本能看到一些。
（3）面塑，俗称面花、礼馍、花糕、捏面人，是源于山西的汉族民间传统艺术之一，以糯米面为主料，调成不同色彩，用手和简单工具，塑造各种栩栩如生的形象。旧社会的面塑艺人“只为谋生故，含泪走四方”，挑担提盒，走乡串镇，做于街头，深受群众喜爱，但他们的作品却被视为一种小玩意儿，是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如今，面塑艺术作为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受到重视，小玩意儿也走入了艺术殿堂。捏面艺人，根据所需随手取材，在手中几经捏、搓、揉、掀，用小竹刀灵巧地点、切、刻、划、塑成身、手、头面，披上发饰和衣裳，顷刻之间，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便脱手而成，目前已濒临失传。
（4）瑶绣是中华民族传统手工刺绣的一种，是我国刺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重大的科学价值、实用价值和艺术价值。广西瑶绣历史悠久，刺绣工艺精致细巧。刺绣的图案、花纹的颜色都有一定的规定，用布也很讲究。目前已濒临灭绝。
（5）雕漆是把天然漆料在胎上涂抹出一定厚度，再用刀在堆起的平面漆胎上雕刻花纹的技法。由于色彩的不同，亦有'剔红''剔黑'、'剔彩'及'剔犀'名目。北京雕漆造型古朴庄重，纹饰精美考究，色泽光润，形态典雅，并有防潮、抗热、耐酸碱、不变形、不变质的特点。雕漆工艺是中国漆工艺的一个重要门类，也是北京传统工艺美术的精华之一。它体现了我国工艺美术家的高超技艺和聪明才智，是中华民族传统工艺的瑰宝。雕漆与景泰蓝、象牙雕刻、玉雕齐名，被誉为京城工艺'四大名旦'之一。目前已濒临失传。
2、人才结构不合理，年轻从业者后继乏人， 从业人员整体素质不高。
从年龄结构上看，从业人员平均年龄较高是我国工艺美术行业普遍存在的问题。工艺美术行业青年人的比例较低，不少门类面临后继乏人的困境。从岗位来看，市场策划、设计创意等复合型人才严重缺乏，考虑到工艺美术行业对市场推广、创新设计等的较高要求，此类人才的缺乏严重限制了行业的发展。此外，工艺美术行业目前在技艺传承主要还是师带徒的传统传承方式，大部分从业人员文化水平不高，创作思维陈旧。造成年轻人不愿意从事工艺美术行业的主要原因是回报周期过长、劳动报酬较低。
根据中国工信部《2019年工艺美术行业白皮书》数据统计，目前全国仅有532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已故的近一百多位，在世的大部分年纪七八十岁以上，中国的传统手工艺大部分靠这批老艺人在带徒传承支撑，但是由于学手艺的前期几乎没有工资，而且需要做多年的学徒，最后才有可能有收益，所以现在年轻人很少愿意去学习传承。
3、产品偏于传统，创新能力不足，质量有待提高。
长期以来，我国过于强调工艺美术行业“工”的技术特性，却未能充分考虑到工艺美术行业“艺”的文化特性，再加上从业人员整体文化素质、艺术修养偏低，导致产品往往是师傅怎么教徒弟怎么做，注重传承而缺乏创新，产品雷同多而自主创新少。劳动报酬偏低一定程度上又进一步导致急功近利、粗制滥造、假冒伪劣，长此以往损害着整个行业的利益。总而言之，就艺术收藏层面而言，传统工艺美术缺少精品，艺术价值有待提升；就大众日用层面而言，传统工艺美术品质量偏低，无法满足人民群众的日用需求。如中国虽是瓷国，但当前国际市场上占据欧美外来瓷半壁江山的却是日本瓷器，而中国日用瓷大多数要么是为西洋大牌贴标生产，要么是在唐人街低价销售。
4、缺乏品牌意识，经营方式落后，没有形成产业链。
行业大部分从业人员没有树立品牌意识，工艺美术虽是轻工业体系当中的一类，但还没有很好地按照工业品的品牌设计要求来做，即便注重个人品牌形象塑造的从业者也很少，更谈不上企业品牌形象塑造。企业多为私营企业，生产规模小，小型企业占整个行业的70%以上，大多仍采用传统手工作坊式的生产组织形式和口碑销售等产品营销方式，尚未建立现代企业的经营理念，技术装备较为落后，与现代科技、信息等结合程度较低，缺少产品包装和商标注册，没有形成完善、强大的产业链。如龙泉青瓷，目前龙泉青瓷的手艺人都还是古代那种自己个人的形式在制作，产量和质量都还没有成体系。青田石雕更为严重，一方面青田石材料日益枯竭，一方面石雕作品无法进行市场流通，行业影响极大，迫于生存压力，很多手艺人开始转行。
由此可见，传统工艺美术行业现状是不容乐观的，其存在的问题也往往环环相扣，必须多管齐下标本兼治：一方面：从国家层面制订相关政策，对手艺人特殊群体进行经济上补助以及税收方面等优惠补贴；另一方面：提高手艺人在社会的认可度和社会地位，把一部分为传统手工艺文化传承作出贡献的手艺人纳入政府人才体系，享受福利待遇。通过多方面共同努力，才能有力推动行业发展，使行业真正迎来广阔的发展前景：
1、要从教育方面改变人们的思想观念，充分引起国人对传统工艺美术的关注和喜爱。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尝试在学校教育尤其是中小学教育中增加传统工艺美术教学内容及实操体验，从小培养孩子对传统工艺的了解和喜爱，对匠人的尊重与敬畏。同时，进一步将传统工艺美术与旅游宣传、活动等相结合，使传统工艺真正“活”起来，实现自我造血。
2、加大国家政策与资金支持，建立人才培养体系，完善行业人才结构。
国家给予手艺人学徒阶段每人每月一定的生活补助经费，提高劳动报酬，使从业人员能够专心从事该行业，使年轻人愿意投身该行业，吸引市场策划、设计创意等复合型人才。同时，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在师带徒的基础上重视现代学习教育，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专业教育，搭建行业交流学习平台，集中培训、交流切磋，全方位提高从业者素质。在中国美院等艺术高校，免费为手艺人开辟进修学习通道，制订相关课程，提升手艺人整体艺术素养。
3、关注市场动态，更新创作观念，加强产品创新。
积极引导工艺美术创作者关注市场变化，改变固有的思想观念，汲取中外经典工艺品、艺术品的元素和营养，融入现代艺术理念、创新思路与模式，融合新材料、新技术与新工艺，开发大众喜闻乐见的工艺美术品。如搭建行业内创作交流学习平台，加强艺术院校与民间艺人之间的沟通，互相切磋，取长补短，碰撞出新的艺术创作火花，甚至可考虑合作创作的方式；同时，加强与文创思想活跃的年轻人之间的交流，从年轻人的喜好偏爱出发，让中低档位产品能真正走进年轻人的世界。政府牵头为行业制订工艺品日用化的相关规范要求和ISO标准，推动工艺品产业化、市场化。
4、加强宣传推广，树立产品品牌，形成完整产业链。
政府与工艺美术行业协会共建手艺人垂直网络线上宣传和销售平台，为工艺品的保质、保真销售作背书。重点扶持培育一批有代表性手艺人大师和手艺人品牌，在创新产品基础上，通过多元、有效的营销渠道及平台对产品进行宣传推广，形成完整闭环产业链。立足于工艺美术行业文化底蕴深厚、技艺复杂等特点，结合各地区特色，整体规划、重点培养，扶植一批在国内外具有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品牌。政府在重大活动上为手艺人作品提供走出去的世界性舞台展示机会，引领手艺人与国际艺术接轨，申报世界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
1、传统工艺美术虽门类众多，然而近一半生存困难或濒临灭绝。
据中国工艺美术协会2008年《全国工艺美术行业普查报告书》，中国工艺美术传承发展至今，共计11大类，65个中类，83个小类，1881个品种，可谓品类众多，灿烂辉煌，然而，其中生产经营处于停产的有 114 种，濒危 244 种，生产困难 535 种，其他品类也或多或少存在一定的发展障碍，例如：
（1）糖塑，汉族民间手工艺品之一，俗称吹糖、糖人模，从事这行手艺的人叫吹糖人，遍及全国各地，其中尤以湖北天门、沔阳（今仙桃市）为最。糖塑以麦芽糖为原料，将糖加热，使其变软，调入红、蓝、黑等色素，根据需要可以调出数十种不同的颜色，然后借助剪刀、小梳、小篾刀等工具及竹片、弹簧、石膏粉等辅助材料，经由艺人吹、拉、搓、扯、捏、压、剪等技艺塑制成形。天门沔阳糖塑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在制作上高人一筹，常见的有连年有鱼、二龙戏珠、麒麟送子、穆桂英挂帅、杨宗保点兵等等，是一种传统工艺品，目前已濒临失传。
（2）傩面具是汉族傩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用于傩仪、傩舞、傩戏。傩面具种类众多，造型各异，均为杨柳木和香樟木所雕，然后敷彩上漆，表现出粗犷朴拙、庄典华丽。傩面具是汉族传统工艺的一种，目前仅在日本能看到一些。
（3）面塑，俗称面花、礼馍、花糕、捏面人，是源于山西的汉族民间传统艺术之一，以糯米面为主料，调成不同色彩，用手和简单工具，塑造各种栩栩如生的形象。旧社会的面塑艺人“只为谋生故，含泪走四方”，挑担提盒，走乡串镇，做于街头，深受群众喜爱，但他们的作品却被视为一种小玩意儿，是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如今，面塑艺术作为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受到重视，小玩意儿也走入了艺术殿堂。捏面艺人，根据所需随手取材，在手中几经捏、搓、揉、掀，用小竹刀灵巧地点、切、刻、划、塑成身、手、头面，披上发饰和衣裳，顷刻之间，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便脱手而成，目前已濒临失传。
（4）瑶绣是中华民族传统手工刺绣的一种，是我国刺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重大的科学价值、实用价值和艺术价值。广西瑶绣历史悠久，刺绣工艺精致细巧。刺绣的图案、花纹的颜色都有一定的规定，用布也很讲究。目前已濒临灭绝。
（5）雕漆是把天然漆料在胎上涂抹出一定厚度，再用刀在堆起的平面漆胎上雕刻花纹的技法。由于色彩的不同，亦有'剔红''剔黑'、'剔彩'及'剔犀'名目。北京雕漆造型古朴庄重，纹饰精美考究，色泽光润，形态典雅，并有防潮、抗热、耐酸碱、不变形、不变质的特点。雕漆工艺是中国漆工艺的一个重要门类，也是北京传统工艺美术的精华之一。它体现了我国工艺美术家的高超技艺和聪明才智，是中华民族传统工艺的瑰宝。雕漆与景泰蓝、象牙雕刻、玉雕齐名，被誉为京城工艺'四大名旦'之一。目前已濒临失传。
2、人才结构不合理，年轻从业者后继乏人， 从业人员整体素质不高。
从年龄结构上看，从业人员平均年龄较高是我国工艺美术行业普遍存在的问题。工艺美术行业青年人的比例较低，不少门类面临后继乏人的困境。从岗位来看，市场策划、设计创意等复合型人才严重缺乏，考虑到工艺美术行业对市场推广、创新设计等的较高要求，此类人才的缺乏严重限制了行业的发展。此外，工艺美术行业目前在技艺传承主要还是师带徒的传统传承方式，大部分从业人员文化水平不高，创作思维陈旧。造成年轻人不愿意从事工艺美术行业的主要原因是回报周期过长、劳动报酬较低。
根据中国工信部《2019年工艺美术行业白皮书》数据统计，目前全国仅有532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已故的近一百多位，在世的大部分年纪七八十岁以上，中国的传统手工艺大部分靠这批老艺人在带徒传承支撑，但是由于学手艺的前期几乎没有工资，而且需要做多年的学徒，最后才有可能有收益，所以现在年轻人很少愿意去学习传承。
3、产品偏于传统，创新能力不足，质量有待提高。
长期以来，我国过于强调工艺美术行业“工”的技术特性，却未能充分考虑到工艺美术行业“艺”的文化特性，再加上从业人员整体文化素质、艺术修养偏低，导致产品往往是师傅怎么教徒弟怎么做，注重传承而缺乏创新，产品雷同多而自主创新少。劳动报酬偏低一定程度上又进一步导致急功近利、粗制滥造、假冒伪劣，长此以往损害着整个行业的利益。总而言之，就艺术收藏层面而言，传统工艺美术缺少精品，艺术价值有待提升；就大众日用层面而言，传统工艺美术品质量偏低，无法满足人民群众的日用需求。如中国虽是瓷国，但当前国际市场上占据欧美外来瓷半壁江山的却是日本瓷器，而中国日用瓷大多数要么是为西洋大牌贴标生产，要么是在唐人街低价销售。
4、缺乏品牌意识，经营方式落后，没有形成产业链。
行业大部分从业人员没有树立品牌意识，工艺美术虽是轻工业体系当中的一类，但还没有很好地按照工业品的品牌设计要求来做，即便注重个人品牌形象塑造的从业者也很少，更谈不上企业品牌形象塑造。企业多为私营企业，生产规模小，小型企业占整个行业的70%以上，大多仍采用传统手工作坊式的生产组织形式和口碑销售等产品营销方式，尚未建立现代企业的经营理念，技术装备较为落后，与现代科技、信息等结合程度较低，缺少产品包装和商标注册，没有形成完善、强大的产业链。如龙泉青瓷，目前龙泉青瓷的手艺人都还是古代那种自己个人的形式在制作，产量和质量都还没有成体系。青田石雕更为严重，一方面青田石材料日益枯竭，一方面石雕作品无法进行市场流通，行业影响极大，迫于生存压力，很多手艺人开始转行。
由此可见，传统工艺美术行业现状是不容乐观的，其存在的问题也往往环环相扣，必须多管齐下标本兼治：一方面：从国家层面制订相关政策，对手艺人特殊群体进行经济上补助以及税收方面等优惠补贴；另一方面：提高手艺人在社会的认可度和社会地位，把一部分为传统手工艺文化传承作出贡献的手艺人纳入政府人才体系，享受福利待遇。通过多方面共同努力，才能有力推动行业发展，使行业真正迎来广阔的发展前景：
1、要从教育方面改变人们的思想观念，充分引起国人对传统工艺美术的关注和喜爱。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尝试在学校教育尤其是中小学教育中增加传统工艺美术教学内容及实操体验，从小培养孩子对传统工艺的了解和喜爱，对匠人的尊重与敬畏。同时，进一步将传统工艺美术与旅游宣传、活动等相结合，使传统工艺真正“活”起来，实现自我造血。
2、加大国家政策与资金支持，建立人才培养体系，完善行业人才结构。
国家给予手艺人学徒阶段每人每月一定的生活补助经费，提高劳动报酬，使从业人员能够专心从事该行业，使年轻人愿意投身该行业，吸引市场策划、设计创意等复合型人才。同时，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在师带徒的基础上重视现代学习教育，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专业教育，搭建行业交流学习平台，集中培训、交流切磋，全方位提高从业者素质。在中国美院等艺术高校，免费为手艺人开辟进修学习通道，制订相关课程，提升手艺人整体艺术素养。
3、关注市场动态，更新创作观念，加强产品创新。
积极引导工艺美术创作者关注市场变化，改变固有的思想观念，汲取中外经典工艺品、艺术品的元素和营养，融入现代艺术理念、创新思路与模式，融合新材料、新技术与新工艺，开发大众喜闻乐见的工艺美术品。如搭建行业内创作交流学习平台，加强艺术院校与民间艺人之间的沟通，互相切磋，取长补短，碰撞出新的艺术创作火花，甚至可考虑合作创作的方式；同时，加强与文创思想活跃的年轻人之间的交流，从年轻人的喜好偏爱出发，让中低档位产品能真正走进年轻人的世界。政府牵头为行业制订工艺品日用化的相关规范要求和ISO标准，推动工艺品产业化、市场化。
4、加强宣传推广，树立产品品牌，形成完整产业链。
政府与工艺美术行业协会共建手艺人垂直网络线上宣传和销售平台，为工艺品的保质、保真销售作背书。重点扶持培育一批有代表性手艺人大师和手艺人品牌，在创新产品基础上，通过多元、有效的营销渠道及平台对产品进行宣传推广，形成完整闭环产业链。立足于工艺美术行业文化底蕴深厚、技艺复杂等特点，结合各地区特色，整体规划、重点培养，扶植一批在国内外具有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品牌。政府在重大活动上为手艺人作品提供走出去的世界性舞台展示机会，引领手艺人与国际艺术接轨，申报世界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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